罗浮第一猫猫

我吃景右

【刃景】求生游戏(2)

不严谨的哨向pa,总之就是所有向导都能安抚哨兵,但自己的向导肯定效果更好。

有镜珩要素(坏了电饭锅成电灯泡了)




符玄的高热终于在第二天凌晨退了下来。景元给她冷敷额头,忙活了一夜,等太阳从云层里冒头才放心把人交给刚醒来的彦卿,靠在石壁上草草睡了一会儿。太阳完全升起来不久,景元就醒来了。


饭香味从山洞外传来,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听见自己的肩颈关节咔咔作响。慢悠悠地挪出去,星核猎手三人正围着一口锅,锅旁摆了几个空的罐头。


真讲究,景元想。大家一般就着包装盒就吃了,稍好点的生个火加热一下,这仨人居然不紧不慢地做起饭来了。


“哟,醒了。”银狼看到他出来,摆了摆手同他打招呼,“正好,早饭好了”


同昨天一样,三人匀出了一个饭盒给他们,盛了满满一盒交给景元拿进山洞里去。符玄此时也醒来了,病恹恹地靠在彦卿身上,看见景元进来小声地跟他道谢,说给他们添麻烦了。


“醒过来就好。”景元止住了她的话头,把餐盒和餐具递给她,“正好,先吃点东西,以后咱们仨就跟他们三个一起行动了。”


“抱歉,师父。我没能保护好你们。”


彦卿突然垂下了头,景元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彦卿大概以为他是为了寻求其他哨兵的保护才答应跟星核猎手同行。


“不要这么想,彦卿。”景元摸了摸他的头,“你做的很好,一来呢小玄受伤不是你的错,二来我决定跟他们合作也不是因为你的实力不济。这四年来一直是咱们两个相依为命,但实际上大部分队伍都是六七人或者八九人成一队的,既可以互相照顾,也可以互相交流信息。咱们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找母体,不是玩冒险游戏,没必要冒着风险单打独斗,是不是?”


景元托起少年的脸,才发现豆大的泪珠已经顺着少年的脸颊留下,景元哭笑不得


“怎么还哭了,只是多几个同伴而已,又不是要丢下你。”


景元拿大拇指拭去少年的泪痕,心里颇为无奈,青春期的少年心思细腻,却不想细腻到了这种程度。


刃被外面两人催促着进来收餐盒,一进山洞就看见景元捧着那少年的脸轻声哄他,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些不快,站在洞口清了清嗓子,把景元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才板着脸说吃完的餐盒给他拿去洗。


景元同他笑了笑,说我去洗吧。


景元顺手收走了另外两个饭盒,拿到不远处的河边去洗。刃站在原地,另外两个同伴却朝他挤眉弄眼,示意他跟过去


“去看看呀,怎么能让向导自己走远了呢?”


刃于是跟了上去,看到景元正蹲在河边洗餐盒,因下蹲而绷紧的衣服修饰出纤细的腰线,


说实话,第一次看到景元,他并没有一眼看出他是向导,正如第一次看到银狼也不敢相信她是哨兵一样。


一般女性哨兵身高往往在一米七以上,银狼却连一米六都没有,技能树全点在通讯技术上,近身肉搏能力几近于无。而男性向导身高往往在一米七左右,星核猎手的另外一位成员艾利欧就是一位非常标准的男性向导。景元超过一米八、并不比他矮多少的身高,以及他所穿的宽松衣物显得人身材匀称,让人很难在第一眼看出他向导的身份。


如果有银狼那种后勤型哨兵,是否也存在着战斗型向导?刃自顾自地猜测着,意识神游天外。


景元洗完餐盒,撑着身子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刚要转身,身后却撞到了什么人,反冲力让他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前仰去,脚下站不稳,直直往河里栽。


“小心。”


身后的人圈住了他的腰,半扶半抱地把他带离了河岸。


“不好意思。”刃同他道歉,毕竟是他先不声不响地站在人身后险些把人撞下去的 。


“没事,”景元摸了摸鼻子,目光有些飘忽不定,“你怎么来了。”


“卡芙卡她们让我来保护你。”


“哦。”景元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笑面,“那我们回去吧。”



“你今年多大?”回去的路上,刃突然发问。


“我?嗯……23了吧,好久没算过了。”


“我不记得自己多少岁了,”刃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失忆了。”


“看起来像二十六七岁的样子,”景元偏过头打量他,嘴角翘起一个俏皮的弧度,“不过我想应该已经三十岁了吧,越是强大的哨兵越显得年轻”


“谢谢。”刃绷直了嘴角接受他的打量,他其实想问景元为什么独自带着两个年纪不大的小孩,另外四个队友又去了那里,又怕勾起他的伤心事,在沦陷区跟队友分道扬镳,无非是走散了,或者队友死亡。


景元却像能洞察人心似的,主动挑起了话头


“你是不是想问我那些同伴去哪儿了?”


“你们这些向导……”


惯会洞察人心的,卡芙卡也是,明明他的表情动作天衣无缝,但她就是能看出来他在想什么。


“我刚进入沦陷区的时候跟彦卿差不多大,十六七岁吧,跟我师父还有另外几个哥哥姐姐一起出来的。”


“你师父?”


“嗯,我是我师父带大的。另外三个都是我师父的朋友。那时候我年纪小,大家都很照顾我,尤其是应星哥。”


“应星?”


“嗯,你认识?”景元不动声色地观察刃的反应。


“不认识,听起来有点耳熟。”


“好吧,”景元低下头笑了笑,“总之,在离开罗浮的前两年,我们五个一直一起行动,但有一次我们分头行动的时候他们四个却一起出了意外。我赶到的时候,只有师父守着白珩姐的尸体,应星哥和丹枫哥不知所踪。师父和白珩姐结过契,白珩姐一死,师父也疯了,状态很不好。我本想带她回罗浮,但是有一天我一觉醒来,师父也不见了。”


“我不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只是遇到了普通的变异体,白珩姐有基本的自保能力,不至于丧命。我们分头行动,他们四个又为什么会聚到一起,最重要的是,我和应星哥的联系也被切断了,所以他们一定是遇到了具备很强的精神攻击能力的生物,哨兵受到了影响,白珩姐或许是在替他们疏导时遭遇到了意外。我猜想,他们或许是遇到了‘母体’,或者至少也是跟母体联系密切的变异体。”


“母体?”听到这个关键词,刃皱起了眉头,“但是你们没有向任何一座塔传递消息。”


“我后来通知罗浮了,但那已经是一年之后了。联络器被毁坏,我什么通讯设备都没有,师父消失后我自己在沦陷区活动了一年多,才遇到了同样失去队友的彦卿,用他的通讯器传递了消息,或许罗浮那边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所以并没有将这次记录上传到公网。”


“你一个向导,在沦陷区自己活动了一年?”


“嗯哼,不要小看我,我师父是罗浮最优秀的哨兵,我自己也有有基本的作战能力。”


还真是战斗型向导,刃想。然后他又注意到了另外一个细节


“等一下,所以应星是你的……”


“他是我的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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